北京的冰柜里怎么都是吴京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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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奶从村里带孙子来北京看病,晚上吃饭时问我:“这个吴京在北京是啥官啊?”

我一下把刚塞进嘴的羊肉串吐了出来:“别瞎说啊!”

“电梯消防官是他,地铁上是他,电影院也是他,连吃个饭到处都能看到他,他不是官是啥?怎么啥都管啊?”

舅奶指着饭桌上的大窑问我。

忽如一夜春风来,北京千树万树吴京开。

现在在北京每一个餐馆的冰箱里,都会有一个和善中带着威胁的笑容,举着大玻璃瓶子盯着你的吴京。

大窑使北京的含京量更高了。

在北京,很多时候不是我选择了吴京,而是吴京选择了我。

有时中午我只想简单地扒拉一口鱼香肉丝盖饭或黄焖鸡米饭,去冰柜拿一瓶解腻的饮料,但里面一排整齐的吴京盯着我,让我瞬间以为在工体看北京国安比赛,站在一排特警面前,你不得不低头。

▲在冰柜里站岗的吴京。

新闻报道说,2022年大窑创造了32亿的销售额,是北京本土饮料北冰洋的3倍,西安冰峰的10倍。

当初我以为乡村爱情谢大脚于月仙老师是东北的,后来才知道她是内蒙古的;直接用大啤酒瓶子彪悍的灌装方式,让我以为大窑是东北的,但他也来自内蒙古。

本土饮料和籍贯一样,在每个人的故乡情怀中都是不可触碰的逆鳞。

你可以说我的故乡土,可以说我的老家破,但你不能说我老家的饮料差!

我第一次在北京喝大窑时候说:“这什么玩意?满嘴香精味,跟糖尿病患者的尿似得。”

从小在内蒙古呼市长大的小高突然不干了,拍着桌子喊道说道:”你懂个糖球!“

有人说把这些本土饮料抠掉标,让你盲喝根本分不清谁是谁。

一杯橘色汽水下肚,当你还在北冰洋和冰峰之间猜测时,殊不知进入食道的其实是宏宝莱。

就像有多少人分不清谢天笑与孙海英,就有多少人分不清北冰洋与冰峰。

但是在本地人的嘴里,他们之间差别的鸿沟如同马里亚纳海沟。

北冰洋的气儿更足、橘味儿更酸正好能掩盖住北新桥卤煮里大肠的脏器味儿。而冰峰甜味更浓,更适合视面食为命的西北人,碳水淀粉+糖水使大脑双倍释放多巴胺,快感更上一层,就和槟榔配烟法力无边一个道理。

而大窑那甜腻到剌嗓子的后调就如同硬汉吴京,一切味道就是硬给,楞楞地冲击着你的喉咙,不绕弯子。

如果你问大窑是什么味儿?答:男人味!

在山东,对一个人最大的羞辱就是:“不能喝的去小孩儿那桌。”

而在内蒙,大家对大窑的印象是:“你就喝大窑哇?”

虽然在灯光昏暗的烧烤摊下,我们根本分不清大玻璃瓶子装的到底是啤酒还是饮料,但山东人和内蒙人都想不通:现在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,大窑和啤酒居然都能喝到一桌了?!

但在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传统酒桌文化上一种进步吧。世界大同,万物平等。

关键是这玩意还能对瓶吹,让我这种一杯倒的怂比也能体验到对瓶吹的快感。

“有次吃完火锅大窑没喝完,带走了开车路上喝,交警同志以为我边开车边喝酒,说他职业生涯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酒驾。”

有人说成年人的消费降级,就是从冰峰与北冰洋变成大窑开始的。

西安的朋友和我说以前冰峰是他的信仰,“吃三秦套餐(凉皮、肉夹馍、冰峰),冰峰一块时喝的是性价比;二块五时喝的是味道;三块的时候,我就改喝小木屋和大窑了。”

“我把你捧在手心,你是最爱。我放开双手,你是玻璃渣。”

不是北冰洋喝不起,而是大窑更具性价比。

相对于比芬达还贵的北冰洋,550ML大啤酒瓶的大窑就显得实惠多了。中国人对“大”一直都情有独钟,大窑的slogen:“大汽水,喝大窑“这么多”大“字还不拿下你?

相传大窑厂商的胸襟也如他们内蒙老家的草原一样宽广,特别舍得让利,不仅进货价低,而且9个瓶子还能换一瓶大窑汽水,一瓶毛利就能达到3-4块。而碳酸饮料的龙头可口可乐只有5毛不到。

由此可见在消费降级的环境里,商家和消费者的的甜,都是大窑给的。

其实很多中年男人的甜,也是大窑给的。

“我爸最近也开始喝大窑了。”

北京朋友的爸是个酒腻子,但是他最近却放下了酒瓶,拿起了吴京。

朋友跟她爸说:“你看这饮料配料表,全是香精,喝着多不健康啊!少喝点吧。”

她爸回道:“香精、糖、防腐剂多喝早没,减少国家养老金支出负担。”

这和一身正气主打“爱国”的硬汉吴京不谋而合,喝大窑也是一种爱国的体现啊!

意识到这一层,我肃然起敬,尊称大窑一声“战窑”根本不为过。

感谢大窑,让北京的京味儿更浓烈了。

文|保安007

“大窑和吴京一样,硬汉的外表下,里面是一颗甜甜的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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